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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灯塔去读后感

更新时间:2023-08-07 07:46:04 来源:高考在线

  到灯塔去读后感1

  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是与乔伊斯、普鲁斯特齐名的意识流作家,《到灯塔去》是伍尔夫最完美的一部作品,也是意识流小说的代表性作品。

  一、什么是意识流小说?

  《到灯塔去》是一本意识流小说。所谓“意识流”,简单地说,就是人在日常生活中的想法和感受,通常杂乱无章、变化多端,而小说也就这么照原样写了出来,这就是“意识流”写作。意识流是现代主义小说的一个重要手法,这种写法相当超前。在意识流小说中,故事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感受和印象,以及人物复杂的内心活动。有几位意识流小说大师非常有名,一个是写《尤利西斯》的乔伊斯,另一个写《追忆似水年华》的普鲁斯特,还有一个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伍尔夫。

  二、小说对大自然的描写有什么功能?“灯塔”到底象征什么?

  “大自然”在书中不仅仅提供了美好的画面,而且具有强大的象征功能。尤其是“灯塔”的意象,意味非常丰富,起到了延伸小说情节和完善小说结构的功能,同时也传达了深刻的精神内涵,那就是如何在破碎的世界里重新追求稳定性。

  小说中有大量精彩的景物描写,尤其是对海浪、海湾、海风的描绘,这使得《到灯塔去》成为公认的现代文学名篇。人们常说:伍尔夫本质上是个诗人。这是因为她的景物描写中充满了诗歌的味道。她笔下的景物描写不仅仅是写得美、写得华丽,更重要的是,景物描写是作家对人类命运展开剖析的方法。

  在众多被描述的事物中,最值得探究的是书中的核心意象“灯塔”。“灯塔”是最重要的一个象征物。它不仅仅是拉姆齐夫人想要靠近的一个具体的建筑物,更是她的道德品行的一个理想的投射,同时也是画家莉丽追求的艺术梦想的象征。“灯塔”是小说内容的中心,不管人们内心有多么躁动、多么惶惶然,最终都会将目光投注在灯塔上。灯塔,就是那个为小说内容和人物赋予秩序和价值的中心点。

  对拉姆齐夫人来说,灯塔意味着内心的某种稳定秩序,是她理想的自我形象的象征,是排除谎言之后留在心灵中的真实感知的力量。简单地说,灯塔是秩序、是真实、是美好的心灵世界,同时也是自我的某种高级目标。

  灯塔这一象征,不仅是大自然中诸多事物的一个焦点,更重要的是,它在小说中具有一个“中心”性质,由此也生发出小说另一些场景中的“中心”。所谓中心,是指将每一个人都聚拢在一个整体中。拉姆齐夫人以一种节制、隐忍,甚至是自我牺牲的态度,试图为这个正处于坍塌中的世界、为那些正处于迷惘中的人们,重新赋予一种持久的信念。

  三、意识流写作体现了伍尔夫的什么思想?

  一是这本书的“意识流”手法。“意识流”既是一种小说手法,更是一种回应世界变化的精神选择,它与西方一次世界大战前夜的文化焦虑感有关。

  《到灯塔去》充分体现了伍尔夫“意识流”的创作手法,贯穿全书的不是一个生动有趣的故事情节,而是人物耐人寻味的感官印象和微妙的心理变化。作家自己远离了故事叙述,选择人物作为叙事人,将其内心世界按照其凌乱的、流动的本来面目真实地呈现出来。

  这样的写法其实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在小说中选择某个人物来叙述,这是常见的手法。但是,伍尔夫的独特之处在于,她的小说中,人物视角跳来跳去,一会儿是这个人物的内心活动,一会儿又换成另一个人在表露心迹。频繁地切换人物视角,让整部小说几乎都处于这种跳跃和变幻之中,甚至对于书中的人物,读者也完全是印象模糊的。

  现代主义小说并不追求塑造完整的人物形象,也不讲述一个在时间上环环相扣的、连贯的故事,现代主义小说更愿意描述一个充满了主观印象的、模糊不清的世界。而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现代主义小说家不信任以前的小说理念,尤其是不信任现实主义小说经常表现出的那种过分“宏大”的野心和自信。

  进一步说,小说放弃了对人物性格和行为的判断,将一种混沌的氛围留给了读者。就像第一部分的标题“窗”所显示的那样,每一个人物的视野和内心,都是一扇窗户,打开了一面风景,照亮了另一个人的面貌。这样的写法,也与电影中蒙太奇的原理相似,一帧又一帧画面,前后相继,组成一个万花筒一般的世界。

  伍尔夫在她那篇著名的文章《论现代小说》中,明确提出了自己的文学观:作家不应该对世界作出客观描述,而应该任由书中人物的意识无序流动;作家考察的是普通人在普通一天里的内心活动,这些普通人的心灵接纳了成千上万个瞬间的印象,这些印象琐碎、奇异、转瞬即逝,如不计其数的原子从四面八方散射而来。

  《到灯塔去》非常好地实现了伍尔夫的写作意图,人物眼里的影像和人物内心的感受,纷纷扬扬地重叠在一起,作家并不对此作出整齐划一的设计和叙述,读者需要自己梳理出完整的脉络。因此,这种写法要求读者有能力更自觉、更自由地参与到小说世界中去,在接受的过程中进一步探索小说的精神,激发审美潜力。

  四、意识流写作的出现有什么历史背景?

  伍尔夫有一个惊世骇俗的言论,她说:1910年12月左右,人类的性格已经变化了。那时的西方社会,在政治、经济、军事、思想、信仰等诸多方面都面临着严峻的考验。这种变化太彻底了,以至于好像整个人类的性格都会因此而改变。后来的学者常用“崩溃”这样的词来描述那个时期的特征。那正是欧洲大战的前夜,敏感的艺术家已经预见到了野蛮力量对于人类文明的威胁。

  这里举一个思想变化的例子作解释,那就是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表面上看,它只是一套心理分析技术的创新,但联系到当时其他思想变化就知道,人类的认识和观察对象,正逐渐移向人的内心世界。在思想和社会的危机之下,一切原来可信的东西,都似乎失去了根基,都似乎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在一片茫然之中,人能确信的似乎也只剩下了内心那一小片世界了。

  所以说,意识流是对一个即将破败的世界的叹息,是从前那个值得信任的世界坍塌之后,回归到内心世界的无奈选择。意识流的无序状态和前“灯塔”的中心秩序的象征,两者构成既对立又互补的关系。一方面是心灵世界的破碎,另一方面则是人们在破碎的世界里,依然不屈地寻求新的中心、新的精神认同。虽然前景未必乐观,但这种寻求本身,却是人类保持希望的证明。

  到灯塔去读后感2

  读完这部薄薄的小说,感觉是那么安静,安静得不像是部小说,只像一帧帧静态的画面,展现的是一些心灵的意象。而它们那么美好,哪怕表现的是暂时的风暴、忧郁、颓废、焦渴……作者准确地捕捉到人物瞬息万变的情感,用文字把它们描画出来,由抽象到具象,因真实而美好。

  前几年第一次夜读时,我为作者这种出色的能力而惊诧,常因心灵的感应而深深激动。可是读完了却说不出内心的感受,知道自己并没有读懂,只是想读第二遍。第二遍,仍需要安静的时光安静的.心情,这计划却因惰性搁浅了,只在潜意识里留下朦胧的那幕印象:风雨前夕阴沉的海面,在夜空中遥远的闪烁着几点灯塔的光,那光随风明灭不定,却永远不会消失。

  小说的作者是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吴尔夫,一位“没有人比她更女人”的女人。她就像一位出色的画家,她用精准美丽的文字为心灵写生,创作了这部意识流小说。

  小说全书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窗》,所有活动压缩在一个晚上;过渡性的第二部分《时过境迁》,十年的变迁被压缩到一夜之间;第三部分《灯塔》,表现一个上午里发生的事情。

  第一部分描写了拉姆齐一家和几位追随他们的客人在海岛别墅渡假,在窗前可以眺望大海中的灯塔。拉姆齐夫人迷恋那灯塔的隐约的光束,每一次看见都仿佛在撞击心灵。小儿子也幻想着能到灯塔去,而父亲理智地告诉他明天有风不能去。这个愿望一直到十年后才得以实现。第二部分,十年之间,拉姆齐夫人在一次睡眠中安详去世。经过第一次世界大战。他们的两个孩子一个死于难产,一个死于战场。海边别墅早已破败荒芜,唯有灯塔的光偶尔照进房间,在漆黑的冬夜突然凝视床和墙壁。拉姆齐先生带着孩子们、当年的客人又回到这里。第三部分,拉姆齐先生带着最小的两个儿女终于到灯塔去,实现多年前的夙愿,也是与拉姆齐夫人在精神上汇合。岸边的莉莉在凝望中思索,感受到灵魂的升华,达到自己多年追求的境界。

  很简单的一条线索,没有跌宕的情节,没有激烈的高潮,没有绚丽的赞美,没有惊人的震撼,却因作者的细腻笔触展现出丰富的情感。读过之后,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那份感受。此番重新抚摸这本心爱的书,仍无法表达太多。只能摘录几个片断,通过那些勾勒心灵的、比花朵更精致的文字,试图展现这部作品描蓦心灵的文学魅力。

  到灯塔去读后感3

  英国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这部《到灯塔去》同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同样采取“意识流”的写作手法。虽然没有后者因时间的跳跃性读起来稍有些混乱,但由此反映某人性格特征的大段心理描写和为渲染某种气氛而对周围自然状况的拟人化描写确实需要耐心和安静的空间去阅读和理解。

  故事的情节很简单,只字片语便可概述:拉齐姆夫妇和他们的孩子还有因各种原因和他们在一起的人在某海边渡假。以在某一天其中的一个男孩詹姆斯非常希望转天去灯塔的事情为主线,同时讲述了其他人在这一天的生活。但因为天气原因,第二天去灯塔的愿望没有实现。

  10年后,经过一战后,这里的一切已是物是人非:拉齐姆夫人已去逝,一个女儿因难产而死,一个儿子也在战争中阵亡。当曾经的一些人再聚会于此时,拉齐姆先生满足了已成人的詹姆斯10年前的愿望,把他带到了灯塔。喜爱绘画的莉莉见此情景后,得到感悟,终于为当年那部未完成的作品画上最后一笔。

  “所有的一切都闪烁着喜悦的色彩:独轮手推车,刈草机,沙沙作响的白桦林,雨前泛白的树叶,哇哇乱叫的乌鸦。。——一切都是这么五光十色,鲜艳夺目”这是十年前詹姆斯眼中的一切。通过孩子的眼睛,可以感受到在那个夏季的某一天,一群人虽然有着各自的生活,有着各自的烦恼,但都幸福地生活着。

  然而十年之后再看这幢曾经众人住过的房屋:夜晚带来的黑暗在其中四处蔓延,无孔不入,“从风的身上分离出来的空气”,经过房间的每处角落,无论作出什么“行为”:打量画作,触摸花瓣。。都已经没有鲜活的气息。只有游离到最后——厨房的一扇门作出应答。一副荒凉、萧条、冷清的景象映射出和当年极大的反差。

  拉齐姆夫人无疑是全书的核心人物,并贯穿全书,即使在她逝世之后。十年前,她在世的时候,作为女主人,她在尽全力做好每一件事,努力顾及每个人的感受:斯坦利先生,丈夫的崇拜者因总是不合适宜地说出一些话遭到孩子们的嘲笑,拉齐姆夫人为此对孩子们进行了责备并予以制止;不把生计问题的烦恼带给丈夫,而是自己努力解决;关心莉莉的感情生活,一直在撮合她和身边的人;尽量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共进晚餐,同时还要活跃餐桌气氛,不去冷淡可能被忽略的人;即使她在为詹姆斯读童话故事时,头脑中还在不断想着关心的事情。

  在对心存志向的拉齐姆先生的心理描写中,可以看出作为八个孩子的父亲别无选择的无奈,再加上他是位学术研究者造就的严谨性格,这一切让他总是将最客观最现实的结论展现给他周围的人,所以和孩子们不能和谐相处。当詹姆斯提出去灯塔时,他以不容置疑的态度肯定第二天会是糟糕的天气,这番言论让孩子非常恨他,也让拉齐姆太太很反感。经过这一天后,傍晚当拉齐姆夫妇在一起交流时,深谙夫妻相处之道的拉齐姆太太微笑地同意了丈夫的说法。

  10年之后,拉齐姆太太已不在人世,但是我们仍可以在这幢房子里看到她的无处不在。佣人在清扫这幢房屋等待这些人再次回归时,看到拉齐姆太太的遗物时,会想起当年她的一言一行,永远是温和地对待她们;而此时的莉莉也在不同的环境中不断地想起她,感谢她,也为她脱离烦恼而高兴。

  这一切,在她卒后的这一切,正如书中拉姆齐夫人在世时的想法:无论他们存在多久,都会回到这海风,回到这幢房子——回到她身边。她将被他们牵挂着,她仍会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这些物品属于谁已经不重要,即使她不在人世,她的家人也会继续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