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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活和感情的美文

更新时间:2023-08-10 00:26:09 来源:高考在线

  关于生活和感情的美文一

  一个人,冷暖自知

  一个人,苦甜自斟

  一个人,忧患与共

  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的独处,一个人的思索,一个人的感情生活,一个人的落枕而眠,一个人的清凉夜晚,一个人的走走停停,一个人的说说笑笑,一个人的痴痴傻傻。

  一个人习惯了孤独,起初会觉得很怕,很不开心,慢慢的适应了,渐渐的便喜欢上了,到后来的爱上了,很享受这样的孤独,在孤独中我能尽情的喧泄心声,过滤以往的生活,梳理复杂的心态,审视自己的对错,原来,孤独可以清楚的剖析从前,给予正确的判断,在这样的心态下,才能冷静,从容,勇于的面对。

  一个人习惯了寂寞,寂寞如雨,清洗着心灵的尘埃,净化着浑浊的气息,予已于清新,舒爽,寂寞如影随形,品味着冷暖,斟酌着细节,领略着生命的偶感可悲,寂寞如音乐,许我自由的空间,无人的介入,思绪便能回归最初的纯朴,用心的去想想昨天,今天,明天,不必再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给自己一个明亮,崭新,希望的明天。

  一个人有时会暂搁原则,放弃顾虑,随心所欲的生活,选个日子,远离浮尘,背上行囊,去山野里呼吸新鲜的空气,观赏飞鸟的姿态,亲尝山涧的泉水,遍步于林间,怀抱参天的大树,感受它的伟大跟坚强,拾起一朵凋谢的小花,帮它清理附身的污秽,吹口气,替它吹去尘埃的侵犯,挖一小坑,轻轻,缓缓的将它放下,带上我的一片不舍,一声叹息,静默许久,悼念一个生命的结束,默默体会黛玉葬花的悲情:今侬葬花人笑痴,他日葬侬知是谁?

  一个人时常张望于遥远的天界,幻想着我能否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一个人的时候常在薄凉如冰的夜晚,手捧一斟清茗,慢慢浅啜,似甜似苦,品味生活,艰辛与否唯有自知,放眼柔月,它也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一番洒脱,心里的凄苦与甜美只有它自知,凡人只能用心,用力的去猜想,去揣测,世上的人与天界的仙,应该是一样的,有着波澜壮阔,惊天动地,有着辛酸苦辣,不依不舍,有着无可奈何,欲言又止。

  一个人学会了生活,学会了洗衣服,学会了整理家务,学会了打工赚钱,学会了买东西,学会了照顾女儿,学会了在困苦中寻求新生活的出路,学会了:忍让退屈。

  一个人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在无助中寻求精神支柱,学会了用字码出一个又一个心情,学会了释压,学会了不能承受的要勇于放弃,学会了值得的一定要坚持到底,学会了不向困难低头,学会了生活的'不快是因为心情的不畅,学会了轻松的,淡淡的面对事物,学会了辨别是非,区别真善美,学会了待人接物,学会了进入社会并成为其一份子,学会了圆滑,学会了不再倔强,学会了给自己精神,给自己勇气,给自己自信。

  一个人明白了顺其自然,凡事不可过分强求,懂得了:强扭的瓜不甜,苦了别人更苦了自己,懂得了知足常乐,平淡是福,懂得了生活是一种心情,全在自己的掌握中,懂得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原谅别人亦原谅自己,懂得了生活的好坏,都只是一程的演练,无论富与贫,难与易,顺与逆……都不可能成为生活的全部,苦与乐并存,因此,总有惊喜出现,总有意外出现,总有美好收获,总有幸福拥有。

  一个人的生活注定跟旁人没有关系,只是一个人的事,只是一个人的宿命,只是一个人的所有,只是一个人的。

  关于生活和感情的美文二

  青春是火,沸腾着我们的每一滴血液;青春是水,澎湃着我们的每一个细胞;青春是风,抚平了我们的每一次伤痛;青春是雨,滋润了我们的每一次快乐……

  转眼间,我们走过了花季雨季,蓦然回首,一路风雨兼程。曾几何时,不再在青春编织的摇篮里做异想天开的美梦,不再在花前月下留意那不是永远的美景。有人说,青春是一杯清茶,越品越香;也有人说,青春是美丽的烟花,花朵般清晰绚丽。如风的岁月,吹落了童贞无邪,经过岁月的洗礼,我们慢慢成长。

  在青春燃烧的岁月里,我们释放激扬的热情,播放动听的旋律,挥洒拼搏的汗水。纵然有挫折和失败,但也不会使我们心灰意冷,表面的诱惑也不能动摇我们坚定的决心。

  多色调的青春,快乐与痛苦、幸福与挫折相伴而生,我们感到幸也好,不幸也罢,都是一种感觉,只能由我们自己去左右结果。有的人来了,而另一些人却踏上了另一个旅程,风过无痕,流水往返,云淡风清。在这宝贵的青春岁月里,我们怎样去把握?当挫折来临时,我们是面对还是躲避?人生之路只能靠自己,平坦与坎坷的含义并非绝对,只要路未到尽头,就不会有一个最终的解答。要知道平坦大道,同样也被风吹雨打过。

  人生如同挫折的沙漠,偶尔的一帆风顺不过是这浩瀚沙海里的点点绿洲。我们想让人生绽放光彩就必须踏绿洲,勇敢的去迎接沙漠,投入沙海的怀抱。青春不怕挫折,挫折是成功的前奏,是成功的序曲。

  惧怕挫折的我们是否想过,让我们真正惧怕的是挫折本身还是其身后的嘲笑?被嘲笑就能说明自己无能吗?嘲笑并非一定是对你的否认,也许只是不理解。难道别人的不理解我们也需要自责吗?

  我们无法改变大自然生老病死的规律,但我们可以把握青春的节拍,通过自身的努力来体现自己的价值。青春的真正拥有者属于那些拼搏者们,纵然风雨坎坷、艰难跋涉,可心中的信念仍牢不可破,一直向前!

  人生如月,月满则亏;人生苦短,岁月如流,凡事又岂能都尽如人意。回首青春,只求无怨无悔。在有限的青春岁月里,让我们战胜挫折,挑战自我,与时代同行,用自己的快乐和微笑照亮自己的人生道路。即使有一天我们老去,不再有青春的娇容,但我们仍可以自豪的说:“我们曾经年轻过!”

  关于生活和感情的美文三

  初春,傍晚。重庆万豪酒店大厅外,料翘酆雨淅淅沥沥。送走出席报社“感动重庆十大市民”颁奖典礼的众嘉宾,我陪客人来到温暖如春的酒店自助餐厅。餐厅富丽堂皇的装饰在灯光下呈暗红色,峨冠博带的大厨背着手,气宇轩昂地逡巡餐桌间,神气活像巴顿将军正视察他的第三坦克军团。

  客人是来自东北的一对农民夫妻,他们是来出席孩子的颁奖典礼的。典礼结束时,头儿对我说,你陪他们下去吃个便饭吧,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这对夫妻年过5旬,朝鲜族人。他们当天从遥远的东北飞过来,男人戴一顶时髦的白色棒球帽,与陈旧的衣服非常不协调,女人衣着款式起码是10年前的。他们的孩子叫李恒太,21岁,在重庆读大二。去年国庆节,李恒太在九龙坡长江边为救一落水儿童被江水冲走,至今下落不明。

  老两口都不高,黑瘦,与我想象的东北大汉有差距。但一开口,觉得语音非常熟,让人想起赵本山。他们坐餐桌边,沉默着。男人掏出香烟狠狠吸。女人满脸悲伤,眼睛一直以来含着泪花。

  我说,这里是自助餐,我给你们取去?男人把烟掐灭,说我们我来吧。

  我带着男人和女人穿行在香气四溢的食盘间。他们怯怯地取菜,可能不太习惯用不锈钢菜夹,女人不小心将菜屑掉落餐台上。大厨见了,不说,也不笑,脸冷冷的。

  男人和女人盛了盖不住盘底的一点素菜,坐下轻轻吃。我叫小姐拿来筷子,换过他们手中的刀叉。男人的脸稍稍松懈了一些。女人仍苦着脸。我知道他们还沉浸在丧子之疼中。

  问男人:喝点啤酒吧。男人摇头。我便去取食物,回来后,见他们已将素菜吃光了,盘子干干净净无一点残渣。我说再去给你们取点肉食吧,男人一把抓住我说,了,我们吃好了。女人也将脸抬起来,眼睛定定看着我,说,张记者,我们吃好了,真的。

  我注意到,他们可能怕影响我的吃兴,没说吃不下,也没说吃饱了,只说“吃好了”。我叹了口气。是啊,老年丧子,人生大恸,即使满屋精美玉食,他们哪有心思?

  餐厅非常安静。远处有三三两两的老外正用餐,交谈声音如耳语。背景音乐是加斯·荷伯为电彤Werner Herzog的配曲,记得电影开篇是一个少年在金黄麦田里奔跑,它曾给人留下非常深的印象。据说,这段音乐的主题是“人人为我,上帝反众人”。我想起李恒太:春天,东北大平原上,他也曾在麦田里奔跑过,如今却再也回不到故乡——他为了别人永远沉没在重庆长江段,至今连遗体也没找到。

  麻烦李恒太父母来重庆前,我与他们通过电活。

  我说,按报社规定,你们来重庆,报社可以不可以报销一个人的火车票。男人说:现在春运还没完呢,火车票不好买,我们正在准备乘飞机过来。

  我说飞机票呀,有些……

  男人听出我的迟疑,说,你们报不报销没关系,哪怕自费,我们也要来出席恒太的颁奖典礼。又说,抚顺这几天零下十多摄氏度,冷得跟咱心相同,“现在除夕夜,我知道孩子回不来了,但还是给他摆了筷子和酒杯。每回一想起他,我头发就一缕一缕掉,现在快掉光了!”

  难怪男人戴着棒球帽。

  面对丧子之疼的男人和女人,我想找点别的话。问女人:你退休了吧?女人一怔,说,我是农民。她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说,张记者,你能来陪咱坐坐,我们已经非常感激了,你千万不要怪我话少啊。又说,“昨夜,我又梦见了我家恒太,好多鱼正围着他咬哩!”说罢,她泣不成声。

  男人接过话说,我们虽穷,但还是正在准备了1万块钱,如果重庆有人能找到恒太的尸骨,我们一定要重谢他!边说边掏出钱包,取出一张合影:前面站着一个风华正茂的英俊青年,像裴勇俊,后边是满头浓发憨笑着的父亲。那父亲与眼前这男人完全成了两个人。

  加斯·荷伯的音乐低婉回荡。男人突然问:今天的颁奖会场可能要花点钱吧?我说租的,6000元。男人一呆,女人收住哭。又问:这晚餐呢?我犹豫着,说147元。“是我们全部吗?”男人问。我说一个人147元,“哪怕只吃了一片面包,也这价。”男人和女人久久无语,低下头去。

  末了,我问,你们明天怎么安排的,需要什么帮助?男人说,不再麻烦你们了。我们正在准备到恒太下水的地方去看看,再给他烧炷香吧,也许今后也来不了了。

  我无语。我想起颁奖会上,由我给他孩子撰写的颁奖词。

  然而,我真的理解他们的孩子吗?汗颜。

  当我把男人和女人送到酒店门外,灯红酒绿与鼎沸人声迎面扑来。接他们的车来了,女人突然弯下腰,从一个大塑料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说,张记者,我要送你点东西。我赶紧推辞,说我们有纪律,不可以收的。女人抓住我的手说,我不听这些,你一定得收下,这是我我上山拾的榛子,不值钱,是心意。男人说,收下吧,收下吧,感谢你给我们恒太写的那些话呢,他如果水下有知,也会笑的。跨进车门前,男人突然回身握住我的手问:啥时能来东北?我一定用朝鲜族礼仪接待你。

  一周后的大清早,他们给我打来电话,说已经回到老家了。女人说:“我们是坐船走的,一路想看看恒太安睡的长江。”男人接过电话说,恒太妈从重庆朝天门上船后,几乎没离开船舷,一直以来到三峡大坝才回舱,“我们知道找不到,但心不甘啊!”

  我久久无语。男人叫李明德,女人叫崔成莲。家住辽宁省抚顺市章党朝鲜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