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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种菩提树唯愿亲情在》美文

更新时间:2023-08-15 23:41:43 来源:高考在线

《心种菩提树唯愿亲情在》美文

  七月上旬,天气忽热忽又下雨,心情烦燥之下还有莫名惆怅。那些经意和不经意的都会走进心底。在意了,宛如刀割,伤心不止。不在意,犹如云烟,一飘即过。

  妻子七月四日从吉安乘坐下午五时四十分的火车去了北京。不是去游玩,是她的母亲在北京一家医院做心瓣膜更换手术。

  早在六月底前,妻子就去了趟吉安看望其母。回到家一脸不高兴。

  "我在妹妹家就是做保姆,太不像话了。"

  "怎么了?"我宽慰着问。

  "明知妈妈体质虚弱,打完挂针回家还要干家务,伺候一家三口,竟然碗都不洗,我去了才把妈妈的活全揽下来。"妻子一番话让我想起许多年前的事。

  岳夫十多年前病重期间,妻子请假在南昌,吉安医院照顾她的父亲一个月。擦身子,擦屁股,该做的都做了,岳父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妻子家中有五姊妹,她的妹妹在家中最小,妻子排行第三,上头俩姐,手下一弟一妹。其妹从生下她的孩子那一天起,她的女儿都是岳母娘带大的。今年她的女儿今年顺利通过高考。岳母伺候他们一家三囗十九个年头。所有的家务都是岳母娘一人做。岳母娘是个勤快能干的人。早些年在分宜县卖腊货,刚开始从湖南长沙调货去卖,利润很少。一次进货误了时间,赶不上火车的点,只能暂住商家店里。半夜睡不着,发现商家老板正在加工腊货,她便偷偷的"学习"了加工过程。回到家琢磨推敲几次后,熏出的腊货味道比原来进货的还更好。孩子尚小,家里一大堆的事,岳母时常发脾气。京九线开通后,岳父为了能顶替自个让其儿在火车站上班,故此全家迁到吉安市。岳母的生意才算停了下来。

  妻子的妹妹和妹夫都是生意人。近几年生意做的很有起色。都说人有钱了说话硬气,在妻子妹妹的身上不乏有这样的特征。他俩生活上基本是"婴儿,"不会做饭;至于会不会打扫卫生,洗衣洗碗,我想应该会。只要不懒,不依赖,生活的事什么都可以学会。可能因为她是晚女的缘故吧,打小岳父岳母就疼她。也正因为此,岳母伺候他们习惯了,他们就这样懒惰着。久而久之,人就过于自我,自负。

  七月二日这天,妻子家人的微信群里开始"硝烟弥漫。"其妹在群里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句句怒怼,字字讥讽。什么姓X的人啊,连称呼都挤脱没了。大概意思是说:你们要去北京照顾母亲,母亲是大家的,没有亲情之类话里有话的语句罢了。不知道他俩是不是故意的,因为岳母也在群里。起码这一点他俩的做法是不对的。等到岳母动手术这天,又在群里拍了些个"手术中"等医院里的图片。护佑祈福岳母手术顺利的一些文字。妻子看见了,心里着急直哭。

  "我要去北京看妈。妈妈是根绳,牵扯着一大家"她对我说。

  接着发微信给其妹,这才发现微信让其妹给删除了。打电话其妹也不接。我打她也不接。

  妻子只好在群里让其弟订车票,就这样于七月四日去了北京。

  妻子妹妹的做法过于偏激和欠考虑。有一点我非常清楚,姐妹俩关系进入僵局。

  她俩关系这些年相处不错。妻子在他们家中从小不受父母喜欢,他们都知道。其妹读初中时妻子用四十多块钱的工资养了她两年,她知道。因为有时讴气和妻子斗嘴不吃饭,妻子当我面哭,她不知道。妻子身体不好,他们都知道。妻子去北京时,我实在忍不住打了妻子妹妹电话。电话里该说的都说了,说得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掉泪。

  妻子是七月五日早上八时左右到北京火车站的。去的时候我就和妻子交待北京城太大,下火车直接搭乘出租车,省得迷路,别心疼钱。此时,妻子的二姐已到北京。

  二姐是个大炮筒子,想说啥就说啥,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没两天功夫便和其小妹夫在北京某餐馆大吵了一架。妻子在场看见发微信告诉我说:寒心,丢人。吵架原因很简单:小妹夫说护工只能照顾岳母三天,以后咱们自己要值夜班。二姐搭话说年纪大了,值夜班头疼。你过去上班不是一直上夜班,小妹夫疑问的这句话最终成为导火索。二姐劈天盖脸愤怒地说:妈伺候你们一家三口近二十年,你就应该值夜班,你家就必须付出所有……

  妻子回到宾馆住宿,把前因后果大致跟我说了一遍。其妹夫进屋又和妻子理论。电话那头我听见妻子的哭声。我在电话里说,你的妻子可以删她姐姐的微信,真不知道她的为人如此冷酷,真不知道你俩在商场上如何谋略经营。大家究竟都怎么了?

  妻子在北京呆了两天就回家了,回家便又去了医院检查身体。早在去年单位体检医生说她的卵巢有囊肿。她是带着病体就看她的母亲。她的妹夫问妻子为什么不早说。爱也好,狠也罢,有些事我不喜欢挂在嘴上,妻子简单地回答他。

  陪同妻子去医院检查,医生看见妻子肚子上的疤痕说,肚子上的几道疤痕说明你也受过许多苦。妻子肚子有三处疤痕,一处是她七八岁那年阑尾炎留下的;一处是生儿子剖腹产留下的;一处是五年前同样的囊肿手术留下的。这次又如五前一样,又要作微创腹腔镜手术。虽是微创,却重创我的心在滴血。

  七月十三日这天临近中午,妻子从手术室推出,脸色苍白,微睁开眼睛,一天都昏昏沉沉。除了因手术之外,她是心太累而导致的。这一天也正是我的生日。我没有埋怨谁,也不愿对躺在病床上的妻子提及。

  住院部的夜晚很宁静,天花板的灯光映照在干净的瓷砖上,如实地反映出究竟有多少盏灯。不用数,一目了然,那样真实。

  起身走进瓷砖上的灯光,我的影子是疲惫的。嘴里吐着烟圈,瓷砖上也吐着。看见夜幕下城市的万家灯火,不禁感叹:七月流火溢彩,妻子和岳母都做手术。七月发生太多的事,那些懂与不懂的人啊,心种菩提树,唯愿亲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