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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或者水果散文

更新时间:2023-08-06 09:29:18 来源:高考在线

夏日或者水果散文

  夏日或者水果

  说不上来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这炎热的济南的夏天,

  也不知道老舍先生是不是赶巧了,

  每次来济南的时候都是美好的下雪的济南的冬天。

  如果赶在一个这样的炎炎之日来到济南,

  不知道全国人民心里又会有怎样一个夏天的济南。

  向来就是一个热爱四季的人,

  热情洋溢的夏天,

  总是能让我感受真实生活的美好。

  酣畅淋漓的流汗,

  有的时候,绝对是一种享受唉。

  在这样一个炎热的夜晚,

  剥开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香甜的气味伴着汁水一并流了下来

  ……

  或者西瓜,或者哈密瓜,

  一样让我忘乎所以。

  所以,有些事情

  该遗忘的时候就遗忘,

  千万不要怀念着冬天的雪花,

  来度过这其实也短暂的甜美的夏天。

  假巡案

  两座峭壁之间,夹着一条涧,也就是河道。从前是水在这道上走的,现在走的却是人,据说:不晓得从何时起,“风水”变坏了的。不过,夏天一来,山洪也就从天上奔下,发怒的伸跃着,咆哮着,于是房子冲掉了,牲日仲掉了,甚至人也要被冲去。总之,这是只合水里边走的,假如有人一直在这祥的道上走三二十年,那也许会发狂或麻木,因为上面永远只见一线的天空。

  但现在是更糟,天忽而晴,忽而落霏霏的细雨,忽而又是雾从峭壁上堕下来,把人连头带脚的吞了去,这样就连那一线的天空也难以看见。

  只有微小的水珠冷冷的打到脸上。

  后来爬上崖去终于找到了一个村落。这村庄的名字很古怪。村头有一庙宇,建筑颇整齐,虽然不能构筑得更大。这庙的名字更古怪,古怪得难以记忆。

  闯进那庙的大门,廊房里便探出一个头来,随即脸上带着慌张又缩了回去,也许那头误把我当成什么体面人物了,譬如像“一千零一夜”中那个国王的。后来一想,他所惧的未必是什么国王,恐怕倒还是名目繁多的什么员之类。

  但是我并不因不被欢迎便退出来,正所谓“人到难处,便讲说不起了”。虽然只是这么大的一个“难”。

  正因着那胡子——因为我只看见那胡子——缩了回去,证明廊房里有人在,便也不管忌讳,就一头又闯了进去。原来“廊房”里不但有神而且还是一个“学馆”。

  殊不知,这就造成一谭—仿佛果戈理的喜剧的——悲居吐。

  一脚踏过去,首先使十几个蒙童大吃一惊,哼哼呵呵之声忽然停住了。生怯怯的打量着他们意外的客人。

  那胡子,现在已经看的清楚,虽然充作“书馆”的“廊房”是这般海暗。胡子是一个细长身材的人,约有一把年纪,着老蓝土布袄袍,黑马褂。这套衣服数年后的令日,便依格被颁布作礼服,正被期待着拯救“时艰”了!可是那时候,大概还没有研究出来有这么大的效用。我又想起他那条辫子……不错,那老先生是有着一条梳得极光滑的辫子的。他脸也是长的,瘦的,却满有血色,眼珠子同八字须也都光亮,不似文弱夫子。觉得很面善,起先纳罕着,后来突然心窍大开,原来幼小时曾认识一位经营杂铺的经纪人,两人生得竟有那样相像。

  那老人(应该尊敬那一嘴好胡子的)从坑上爬起来,失措的望着我,井且让我坐,还递过来浑名“状元吹”的竹根烟管。而他自己已却呵着腰,似乎就要坐下,似乎又怕着火烫,一面大声咳嗽,语无伦次的又吱咕些什么,大约是他的困苦之类,便出去了。

  他一走,十几个蒙童就啾啾起来,且有人做鬼脸,有几个已经聚在一起,在“咬耳朵”(说话)了。凡是在私塾的书里寻觅过“黄金屋”的,总该还记得这是一种怎样的乐事。

  吸着“状元吹”,不晓得什么地方别致,觉得这里新鲜,仿佛倒溯上去若千年,耽搁在历史的天地间。连这所在的空气都饱含若浓烈的色彩似的。

  炕下有一方火池,很别致的,同寺院的香池差不多。但是“浓烈的色彩”并非从此起。继续在房子里找了一番,正也同外国来的“游历家”一样,有着马上寻出一个特点的希图,于是有了新的发见,就是白头巾。

  每一个孩子头上都裹着白头巾是什么意思呢,起初以为定然是一种习俗,或者有某种神秘的意义。但孩子却抗议了,说是不单吃羊肉,且更爱吃猪肉。

  我不曾见过,然而世界是这样大,又是这样层出不穷的翻着新花样,也许已在这儿发见新奇的习俗了吧。

  我很快活。

  可是一想这些孩子,从早甄晚哼哼呵呵,悲切的念着经典,都在觅以前的所谓“黄金屋”,这又是使人颇觉不快的。

  “那胡子是什么人?”

  “老师,书记。”一个孩子很有声色的回答我,

  “什么书记”,的确莫明其妙。

  那孩子低下眼去,想了一下说,“嗒,总是,总是一个—官。”

  进来一个青年汉子,他怀恨的望着我,假如可能,他会暗暗守候在搁沟里,将人做掉的。但现在他却哀求着,破破碎碎的说村上有多么苦,且连“高抬贵手”的.话也都讲了出来。

  心中一阵苦涩,我走出了奇怪的庙宇,总算扮演了一幕“巡案”。一阵雾正从头上扑了下来。

  关于瓷器,关于碎片

  这里,我毫无目的

  假若可以成全一些碎片

  展开意向的心窗。近乎完美

  光洁亮白,每一处深藏万年

  我要一一清理,她们毛发

  用数字写出她们生辰。存在于

  瓷器边缘,每一缕青烟

  重复的爱上一条弧线。仕女

  或者含蓄花瓣,朝思暮想的

  归为己有。静美如月,天高水长

  毫不吝惜,只愿清泉

  潺潺于旷野。每一朵花开放

  在凌晨四点。关于情感,关于

  每一份美好眷恋

  我想要离开了

  想着自己理想的生活,总感觉找不到什么,又突然会失去什么,早已经疲惫,不想在这么的飘来飘去,却始终无法停下脚步,就这么一直飘着!

  看着一个人的离开,又看着另一个的走进我的世界,少了一些迷茫,多了一份责任,很多事心里明明想着抗拒,却始终无法拒绝,没办法逃离,也不在有任何理由逃离。

  看见有那么一个地方多了很多平凡与自由,少了太多的枷锁、束缚,却始终模糊不清,若隐若现,是否真的存在了,没人理解这样一个地方的存在,我却一直在执著的寻找,明知道希望渺茫,却一直坚持着,没有海誓山盟的信誓旦旦,想着坚持就是坚持,不回头,一直向前!

  你知道我们这一代缺少什么吗?

  一个90后朋友问他老爸,然后自问自答的说道:我们什么都不缺,就是忘了自己的本质,自己存在的意义,什么都可以失去,什么都可以忘记,什么都可以去做,却什么都做不了。

  机会是怎么来的?

  “昨天”有人这么问我们90后的这一代,这样的问题,相信在“明天”同样有人问我们下一代,当然这个人也许是我们自己,也许是另一个“成功人士”。

  什么是机会了,当有人在奋斗是时候,当有人成功的时候,当有人做在办公室中的时候,当有人身居高位的时候,有人成为世界首富的时候,他们都会告诉你一个实实在在的答案,什么是机会了——机会不会找你,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努力争取,任何一个机会都等同于你所付出的努力,有付出就会有所收获。

  什么是真的了,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还是一切的答案自己去寻找了,还是等着“天上掉馅饼了”总是需要寻找的,何不自己去寻找一切你想找到的答案了,总会有所收获的,不管现实多么的残酷,生活多么的艰辛,金钱在这么缺乏。

  该这么找回失去的东西了,失去了,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总有人会忘记另一个人的存在,不管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梦中的昙花一现,总会被人遗忘,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概念。

  理想、生活、现实、失去的,告别什么是最好的了,遗忘什么是最容易的了,还是什么都不做呆在原地了。

  且且落落,慕名而来,落魄离去,什么都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你问我什么是真,什么是虚情假意,沉默着,答案是委婉的或者的什么都是假的,存在与不在,离开与回头不在徘徊,我都会沉默着,什么都不在需要明明白白的存在,只是因为一句,我想要离开,我想要离开!

  文 / 哲珉

  放手去爱

  总以为自己可以用尽一生去写一个故事,最后却过早的写到结局。总以为有些人会让你惦念一生,如墓碑上的石刻疼痛而清晰。总以为有些爱会让你守护一生,如白桦林里的姑娘直至死去……

  咖啡厅里柔和的乡村音乐缓缓的荡漾,他在身边。淳香的咖啡,艳红的玫瑰,还有他小心翼翼的为你戴在左手上的那枚戒指,那一刻的幸福足以让你用一生来惦记。我在对街,看一幕幕温馨上演,最后转身离去。爱不是想要得到就得到,能看你一生幸福到老,这样就好。

  闭上眼,即使眼泪溢出,我知道那也是幸福的。有些人有些事,既然离去了又何必去想,不如让它留在深处永远触不到的地方。

  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放手去爱,无论你我。幸福,是对彼此最后的祝福。

  迟来的雪

  暖冬之初,空气污浊得很,没有雪花飘舞,也就少了冬的乐趣,甚觉烦躁。风裹着沙尘,也裹着秋尽冬却远的焦灼,和非秋非冬的混沌,例行公事般的无精打采,又没有春来的迹象,搞得人心惶惶的,不知道身处什么季节。

  这种情形在北方,倒是极少见的,也是极不想见的,太不符合气候规律了,让人无法接受。更有甚者,竟然在正月里,飘起了小雨,真是让人心有不甘而又无可奈何。罢了罢了,冬未觉而悄然过,随它去吧!

  孰不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真有这样的奇迹发生。元宵节的清晨,天空开始飘起雪来。这迟来的雪啊,仿佛探到人心里了,肆情惬意地飘了整整两天两夜,把一个冬天未尽的责任和义务,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晚上归来,雪已经很深了,路上没有车,只有在茫茫的雪路上艰难行进。大路两旁,一排排红彤彤的灯笼与飞舞的雪花交相辉映,美奂绝伦。在佳节将尽时,上苍馈赠了我们这样一份节日的厚礼,让我们惊喜异常。七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人间美景不常有,今日恍若梦中行。

  第二天上午,因为学生停课一天,领着孩子出去踏雪。主街道,被行人踩出了一条蜿蜒小路,积雪还未来得及清理,保持着原始飘落的状态,连绵有序。行人较少的路上,早已看不到路在何处,只有踏着脚窝,匍匐前进。也有勤快的人,清出一条狭长的小路,把雪堆在两旁,象在地道里穿行。如果不小心,就会扑倒在两边的雪上,估计让再想爬起来不会很容易的。

  人们刚刚换上的薄衣又被各式的羽绒服取代,帽子扣得紧紧的,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凛冽的北方夹杂着冰冷的雪花,毫不留情地掠过人们的脸,好像要割下几两肉似的。这样的天气,可能在整个冬天也算是最刺骨的了。呵呵,雪不会是在赌气吧,要么不来,要来也来得太惊人了吧。